滕文渊愣了愣,一把拉过月汐,快步地离开了大殿。
“汐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滕文渊一边替月汐包扎,一边问道。
“我,我只是不忍见右叔叔那么痛苦……”
“汐儿。”
“……”
“前辈是靠意志在坚持,你这么做不是在帮他,而是在消磨他的意志。”
“我很担心他。”
“汐儿,”滕文渊拉转月汐,让她望着自己,“右前辈在巅峰困了二十多年,以天作被,以地为席,没有食物与水,可他都坚持下来了。他的身子,你最清楚,他落下了许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病痛。可你想想,你见到的右前辈,曾经叫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痛吗?汐儿,你该相信他,他能撑过去的。”
月汐闻言,眼眶不禁湿润了:“你说的对,我应该相信他的。”
滕文渊轻轻拂去她脸上滑落的泪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着他安慰的话,不知怎的,月汐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滚落。好想紧紧地拥上眼前这人,好想打他、挠他、咬他,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怎么办?自己与他将来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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