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你已背负得太多,我愿意与你一同承担,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何时方能对我敞开心扉?你痛苦,我又如何能够快乐……”
……
自那日起,月汐每日替右遥推宫,放出约一碗的毒血。而右遥亦没再喝过人血,也坚决不再让月汐点他的昏睡穴,一直靠意志坚持着。日夜痛不欲生的折磨,使得右遥日渐虚弱,唇色泛白,人也清瘦了许多。月汐见了,心中难过。
这日,月汐捧了汤药进来,便见右遥右手紧紧抓住胸口,左手撑在神台上,眉头紧蹙,粗喘连连,额上尽是冷汗。月汐连忙上前扶着他,焦急地问道:“右叔叔,你感觉怎样?”
半晌,右遥方憋足了劲,轻轻地摇了摇头。可是,他浑身上下透着凉气,这——会没事?
眼见右遥的痛苦,月汐内心挣扎。片刻,她咬了咬牙,回头望了望殿外,确认滕文渊不在场,便“嗖”地拔出子剑,向手腕割下……
右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艰难地质问:“你做什么!”
“右叔叔,还需几日方能完全排出毒素,你如今——身子太虚弱!”说着,她挣脱右遥的手,用力一划……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大殿上,令右遥体内的细胞地叫嚣起来。那鲜血的味道如罂粟花般绽放着令人无法弃舍的魔力,几乎令右遥难以自持。他忍不住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下一瞬,他几乎是拧住自己的胸口,从喉间艰难地吼出一个字:“滚!”
他凶狠的眼神,暴怒的言语,将月汐吓呆了,兀自举着滴血的手腕不知该如何是好。
外间的滕文渊听得怒吼,心中一惊,扔下手中的活计便冲入大殿。殿内的场景叫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就在此时,右遥艰难地指着月汐,大声喝道:“快将这个蠢女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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