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你觉得我会在意这花魁的位置?”
“不是,当然不是。姐姐如此高洁,即便是在这样的地方,一点儿也不沾那俗气,岂会在乎那位置?只是她们对姐姐却嫉妒得紧,菊儿看不惯,替姐姐不值!姐姐,既然你没有指望过那些男人,也不在乎钱财,可为何宁愿伤了手指也不戴义甲,值得吗?”
“小菊,”芷水凄然一笑,“除了琴音,我已一无所有。我不想连唯一的琴音都带着虚假。”
“唔?”小菊不解,芷水也不解释,只是淡笑。
“姐姐,已经包扎好了。这几要好好将养,别管他什么‘藤’公子,草公子的,都不要再见了。”
“嗯。小菊,我想歇了。”
“哦。”小菊应了,转身为芷水整理床铺。
窗外的滕文渊见芷水要歇息了,觉得自己躲在窗外偷看实非君子所为,可是呆了这半晌,芷水不是低头看书,便是被小菊挡个严严实实,实在是看不清模样。
正在踌躇间,忽然闻得小菊一声惊呼:“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滕文渊反射性地抬头望去,只见芷水右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身子微颤,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滕文渊没有细想,纵身一跃从窗口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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