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声音是从屋里传出来的,这个男人的声音她一辈子都不敢忘。
门砰的一声便开了,伴着她手中的托盘连带着瓷碗碎落在地。
开门的人是个少年,少年的头发凌乱,像一条条肆意蔓延的野草。
他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中衣,涔涔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淌下来,鼻尖沁出来,胸膛渗出来,整个衣裳紧紧贴着身子,若隐若现着衣下的剔透玲珑。
少年有气无力地斜倚着门,好似有些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番,才没好气儿地轻哼一声,“原来是你呀。”
“三……三老板?!”
沉鱼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这个整日招摇过市的三老板。
可她却宁愿自己是个瞎子,是个聋子,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合欢,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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