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端着的是一个托盘,盘中盛着她大清早起来精心烹制的糕点,她的手艺当然也绝不会差。
亲手将早点放在他的床头,这叫贴心,提着鞋悄悄溜进去给他个惊喜,这叫情趣。
她既做得温柔贤惠的白月光,亦做得销魂蚀骨的朱砂痣,忽远忽近,才让人欲罢不能。
只可惜,她走到门前想要轻轻推开门时,等着她的并不是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房间里,熟悉的声音,昨夜一直萦绕在她耳畔的那个声音。
又来了。
可重点是,屋子里不只那一个声音,还有别的男人的声音,笑语盈盈。
若是屋子里只有一个人,那算是一番情景,可若是有一群人,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卖弄聪明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
她知道,如果一个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往往也就活不长了,她只希望,自己未穿鞋的脚走路的声音还很轻,轻到没被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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