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仅此而已？”
他沉默了，每一次面前的这个人想要更接近他的时候，他却总是选择沉默。
他持刀，只为一人，可杀尽下人。
可是，他偏偏什么都不肯。
那个人既不承认他关心过他，他自然也不肯承认他也为其倾尽所樱
顾承风深吸了一口气，却发出长长的叹息声，“你如此一意孤行，要置渝州城百姓于何地？”
“在你眼中，也会有不忍么？”顾影反问。
“倒真是我错了。”
顾承风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他一时间竟不知眼前的这个人，究竟还算不算得上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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