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既是来做贼的,当然不能去跟主人打上照面。
不管屋里的声音如何风雷震耳,而在屋外,他们却不得不噤若寒蝉。
葛中离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堂昭钰,因为只有他知道路怎么走,也只有他,能将他尽快带离这个令人不自在的是非之地。
飞檐重阁,三层叠立。
一层九堂,二层六堂,三层只不过还剩三堂,逐一递减,至少从外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即便是这样子数下来,屋子也总不过十几间。
可是葛中离已经眼睁睁地看着他推开了绝不止六七十扇门,每一扇门的背后,还是那样的八扇门,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他循着堂昭钰的足印,一步不能踏错,虽然他根本看不出来这走过的地板与没走过的地板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
可是看到堂昭钰一脸肯定的样子,他相信他所选的每一扇门都是这里唯一的生门。
“这里虽然机关重重,不过也都是参照着八门九星,三奇六仪的规律,知道了,就可以不变去应万变。”堂昭钰边着,脚下揣度着奇怪的步法,走一步侧两步,退三步进七步,一步一步朝着最后一扇门走过去,“三门兮地四户,问君此法如何处。太冲吉与从魁,此是门私出路。”
门轻轻地被推开,与之前的不同,这一次,门后面连一扇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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