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我是我。”
三老板的口气略有不屑,市井八义是什么样的身份,而他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些人不过是金刀门手底下的狗,又怎么能代表他呢?
“当然是为了见大老板。”堂昭钰着,又把话重新绕了回去,“毕竟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是见不到他的。”
三老板轻拊手掌,就见不点递上了一副骨牌,“富贵险中求,而我是个赌徒。”
“你要和我赌牌九?”
堂昭钰有些戏谑地看着他,这于他而言简直比李鬼上门打李逵还要可笑百倍。
渝州的人,从双脚落地的时候起,就已经开始玩骨牌了。
这比吃饭还要顺手拈来的寻常事,倒是被外人寻衅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
“这是你们南边的东西,我不会玩。”三老板拿起了其中一张牌,眯起眼睛看了半,“所以,规矩得我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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