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堂昭钰用筷子轻轻夹了一点那道鱁鮧放入嘴中,虽然这菜色不占优,不过这味总归还是不错的,“就因为知道,所以,我才先找上他。”
“那你难道不知道,大老板的兄弟们,也一定比我的兄弟们要厉害得多?”
他的是实话,大老板的年纪最大,资历最足,威望也最高,跟随的人自然是最多的那一个。
“可是活到那把年纪的人,却没有一个是不怕事的。”他着,竟不知不觉地打了个饱嗝,看来这太过盛情的筵席,他也还是吃不消的,“也只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才偏偏喜欢强出头。”
“原来你早就算准了,来的会是我,而不是他?”
“我也早知道,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涉世未深又骄傲自大,一定是不成气候的。”
他着,已放下了筷子。
放下的意思,就是要腾出手做别的事了。
“你到底,为什么来长安?”
“这个问题,刚刚那位婆婆不是已经问过了么?”堂昭钰转头看向那个正在哄孙子的慈爱的孟婆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越是面善的人,就越是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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