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的武帝雄姿英发,壁上的魏碑朴拙险峻,想这最贵的酒楼,自然请的也是最贵的画师,最贵的书家。
而放眼整个长安城,这个最贵的人是谁,当然莫过于长林七俗中那唯一久居长安的鬼手画师,何几道。
“鱁鮧,逐夷也。”堂昭钰似懂非懂地点零头,又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幸好我是南蛮而不是东夷,不然还以为主人家是在逐我呢。”
三老板上下打量了他几圈,悻悻笑道,“我此前还一向不觉得你们饮风阁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别的尚且不论,只这脸皮,实在是让我不得不佩服。”
“三老板在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了。”
“我都得这么明白,你却还听不明白,难不成你们饮风阁的人,不是耳朵有毛病,而是脑袋有毛病?”
“那只因为我们饮风阁是江湖儿女不拘节,凡事都会有话直,不像你们武林世家金刀门,这样花花肠子弯弯绕绕,那些别出心裁的旁敲侧击,不一定是人人都听得懂的。
于我们而言,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有话外之音。
至于别人想的,我们听得进去的就是话,听不进去的岂非就是屁?”
三老板的脸色一阵青又一阵红,讲道理他讲不过,骂人也骂不过。
既然这个人喜欢有话直,那他不妨就跟他有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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