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市井八义,每一个人都奉上了一道长安名菜,以尽地主之谊。
当然,作为三老板的他,一定不会比下面的人更气。
堂昭钰盯着的,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端着的盘子。
“这也算是菜?”
他看着那第九盘菜,碎成肉糜的酱状,与之前的那袄色香味俱全的硬菜相比,简直没法将其称作为菜肴。
“这非但是长安的菜,还是千年前宫廷的御菜。”少年阴恻恻地笑着,笑着把这盘草了上去,“这道菜,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叫做鱁鮧。”
堂昭钰看了一眼菜盘,又抬头看向了酒楼的墙壁。
墙壁上,题诗作画,风土人情,自然也有这里每一道菜肴的典故。
醉里长安,贵有贵的道理。
毕竟出得起银子来这里的人,吃的可不仅仅是这道菜,而是一种文化,一种信仰。
一道菜肴的追本溯源,一代匠饶虚怀若谷,往往才是一家老字号最终价值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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