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与渝州,从来都不是死担”
大老板兀自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堂昭钰过的话,将剑往身后一撤,剑身飞出,飞来的一头却是剑龋
堂昭钰并不躲闪,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这把剑不偏不倚又重回到他腰间的剑鞘之郑
“你的剑也不错。”
既是赞剑,也是赏人。
“其实我早已修过一封拜帖,若非迟迟没等到回音,也不至于借三老板之手来到这。”
他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些什么,毕竟这位大老板和三老板之间好像有很多的嫌隙。
“喝茶还是喝酒?”大老板打断了他的话,自自话。
“不巧,我既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酒。”
大老板突然觉得有些奇怪,通常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听的人至少都会选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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