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那般轻松得意,那般悠闲自在,好像全然忘了,自己是身处十面埋伏之境,而非醉卧家郑
“你如此轻易地把这唯一傍身的兵器交给我,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怕,人都是会怕的,可怕又有什么用呢?”
堂昭钰却是笑得更加自在,
“我人都在这里了,又能怎么办?
即便拿着这把剑,我也同样不是大老板的对手,有剑没剑,不过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更何况,大老板是惜剑爱剑之人,自然行光明磊落之事,我又岂能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我为什么要杀你?”
之前他在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之后又在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前后自相否定,可他却仍是得那样坦然平淡,那样理所当然。
“你本没必要杀我的,长安与渝州从来都不是死敌,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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