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腰间掏出来了一把银色的刀,一片一片削着这朵白玉昙花,“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吃素。”
“你想让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话虽如此,可是马却笑了,激动得笑,只要她能笑纳他送的东西,不管怎样对待,都是值得笑的。
女人又笑了,看着手里已被削得光秃秃的萝卜块,“昙花虽美,可惜只是一现。”
“有时候,一现总比没有的好。”
“你,为什么花总在不该开的时候开,人总在不该来的时候来?”她着,已经瞟向了堂昭钰。
“哪有什么该与不该,花开了,喜欢就去摘,人来了,讨厌就得宰,都是不会很费功夫的事。”
“可惜,它不是花,只是个萝卜。”
“你想看花?”
“不看花,难道还宰人不成?”
“想看昙花的话,我家里倒是有几株,今晚就要开了,你要不要来秉烛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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