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已有人鼓起了掌,鼓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堂昭钰。
他知道,不管他是来找谁,这两个人也一定与他要找的人有关。
“怎么样,服也不服?”泡馍孙却没有看这个鼓掌的人,而是继续盯着裤带面摊上的马。
“服了,服了,孙大哥不愧是单身四十年的手速,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没戴手套。”马突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人们只会吃自己的手掰出来的馍,你面前的这几十碗,又要卖给谁去?”
直到此时,泡馍孙脸上的笑容已开始逐渐僵硬,他的目光,也终于落到了刚刚那个拍手叫好的人身上,“伙子,要不要尝尝这祖传的老手艺,只要三十文一碗,不好吃不要钱。”
堂昭钰却真的掏出了三十文钱,却没有端起任何一碗泡馍来。
他并不着急吃,他只是又看向了马的那碗裤带面。
长安的特色,岂非也正如这长安的人,一个都不能落下,既来之,则尝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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