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地方,住着这样一群人,当然得有自己的规矩。
他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饶自律都是有时效性和局限性的,只依靠人们自觉的善念而维持的秩序,必不能长久。
人心易变,人也生就是贱骨头,如果没有成文的规矩和必然的惩罚,谁又能永远安分守己?
“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赢的人就要比输的裙霉?”
“这里到底是谁输了,谁又真正赢了?”
白芨转头看向他,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就是一场戏,又何必太认真?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不过身外之物,又何必多做计较?
什么赌怡情,大赌伤身,我看都是屁话,赌就是赌,终会害人害己。
我们家先生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些人,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让赢聊人倾家荡产,输的人也一毛不得,就是要消磨消磨他们这些戾气。
不过好在,这里的人不赌银子,只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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