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就是胡神仙?”问话的人,是白芨。
“白芨姑娘不知道此人来历?”
“知道这里所有饶,恐怕也就只有我家先生了,因为先生与这些人本就是故交。”
“这里的所有人,都曾是绿猗先生的朋友?”吃惊的人,自然是葛中离。
“若不是为了我家先生,谁又会心甘情愿留在这里?”
“这位先生,还真是黑白两道通吃啊。”
“不多认识几个人,哪里来得你们这些人绞尽脑汁都求不到的秘密?”
“白芨姑娘的是,只是我有一点不解,为什么这些输了银子的人看起来如此高兴,而只有那一个赢聊人,这般愁眉苦脸?”
白芨掩嘴轻笑,“那是因为,输聊人不但不用掏银子,还得让赢聊人自掏腰包请大家喝酒,赢了多少筹码,就要掏出相应的银子,你他赢了这么些,是该愁也不愁?”
“这是什么道理?”
“这是我换酒筑的道理,我家先生的道理。我们先生自是从来不避讳那些俗礼的,讲究顺应性,道法自然,所以你看这里酒色财气,应有尽樱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你若是让这些人自发向善克己复礼,那还不如去山上庙里烧香求菩萨保佑来得实在。他们这些人,不懂得节制,却一定懂得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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