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的人,好像都有一个毛病。
从老到,从男到女,看到酒好像都会不要命了似的。
不过,好酒之人,岂非也正是那性情中人?
青栀笑嘻嘻地从他腰间取出了那一坛美酒,眼巴巴地望着他,“其实,你本不用麻烦我们家先生的,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也是可以。”
葛中离笑笑,不回什么话,他当然也已知道她的意思,她解决了他的问题,那这坛酒自然也是归她了。
可这样一个姑娘,又能知道什么。
“你不信?”姑娘似是也已看出来葛中离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突然像个熟读百书的老学究一样背起手来,跳到了酒缸上,才将将与他的肩头平齐,“昆山红玉阴阳鱼,追魂寒枪葛中离,是也不是?”
葛中离听罢她的话确实有些动容,他没想到这才八九岁大的姑娘与他未交一言,竟已从他的追魂枪上看出了他的来历,的确有些门道儿。
这样看来,这里的人不论年纪大,都绝非简单的人物,倒是他有些眼拙了。
见葛中离还是没有理她,她又伸出了手朝着葛中离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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