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叫朱门,一入朱门,生死不知。
“先生要一个人清静会儿,不让我打扰。”青栀默默低下了头,轻声呢喃着,“白芨姐姐,今日可是三月十五。”
“是啊,又到三月十五了。”白芨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落寞,她也跟着轻轻叹息,“月团圆,人别离。十年一觉扬州梦,春水如空。”
青栀也有些愤愤不平,“人家都已经逍遥快活去了,也就只有咱们家先生还放不下。”
“你还,你知道什么。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也就只有如此至情至性之人,才实在是得不来这糊涂的吧。”
青栀无法反驳,她也只有对着葛中离出一口恶气,“今日不吉利,我家先生不见客,请回吧。”
“他带来的,可是百年秋露白,你确定今日将他拦在门外,明日不会挨板子?”
青栀听着白芨的话,已经像是一条敏锐的猫从朱门窜出,整个人都伏到了葛中离的身上。
她绕着他一圈一圈地嗅着,眼睛已经放起了光,可惜她只长到了葛中离的腰那么高,再往上,嗅不到。
葛中离看着她,好像看到了白日里的渔翁,好像一夕间那老翁已突然年轻了八十岁,变回了孩子在他眼前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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