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铺的掌柜早已不知去向,在听到赤髓刀那三个字的时候,他潜意识里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吃惊,而是跑,头也不回地跑。
他不知道今日是犯了什么太岁,先是亲耳听到换酒筑这个要命的地方,再是亲眼见到了赤髓这把要命的魔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几条命,能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
俗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此刻他却只想远远地离开这已经营了数年的是非之地,这个庙,谁爱要就归谁去吧。
屋里的,仅剩下了这六个人,相互沉默的六个人。
最先开口话的,还是白。
白用胳膊轻轻戳了一下连翘,他微扬起的嘴角带着一丝戏谑,“喂,臭丫头,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上的那把刀,就是传中的赤髓?”
“刀柄,刀柄上刻着一株彼岸花的图腾。”连翘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了顾影的身后,那个用黑布缠裹起来的刀,只有刀柄还露在外面,“曾有人告诉过我,赤髓是长什么样子的。”
“就算它是赤髓,你也没必要害怕成这个样子。”
白更是奇怪,以他对这个丫头的了解,这个恶鬼的心肠只怕要比许多成年人都要狠辣几分,甚至连在他的面前都从不露怯,怎么现在却吓得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软脚虾?
“告诉我这件事的人曾,倘若见到了山间恶鬼,都可以上前去骗上一骗,可若见到了这把刀,就一定要绕着走,有多远,躲多远。”
连翘的目光已经垂了下去,她已不敢再看向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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