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身后的那把,用黑布包裹起来的刀,他的确没有真正见过。
那把刀,就是曾令世人闻风丧胆的赤髓么?
萧嗣宗手中的酒杯已经滑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碎成一片,却没有人在意。
与其他人惊恐的眼神不同,他的目中似是带着一种怜悯与惆怅,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唉,可惜了可惜,原来,他竟是寒山后人。”
身旁的卖卜瞎子已不再反复敲打他那几根手指,他的三根手指落下时已再没有抬起,而是深深地嵌进了桌子里。
他沧桑的嗓音似是也有些嘶哑,“赤髓刀?萧夫饶赤髓刀?”
“是,这世上除了萧夫人,哪里还能再有第二把赤髓刀?”
“可你们萧家先人,当年不是早已将这魔刀托付在寒山之巅?”
“那已是三百年前的旧事,与我无关。”萧嗣宗打断了他的话,蹙眉怅然道,“看来真的是许久不问江湖事,殊不知寒山的人,竟也已经下山了。”
“可是它欠下的血债,却始终是只有萧家人才能还得上的。”
萧嗣宗也闭口不言了,他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
他冷冷地看着顾影,看着他身后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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