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轻声唤了一句,可是只这一句,便已让那女人退了下去,不再话。
丫头得意地朝着她做了个鬼脸,只是她看到男人沉下的脸色时,又赶忙跑了过去。
再往前的路,她还没有来得及撒上花瓣,所以主人才迟迟不肯再向前走。
她当然知道,只要一心一意先伺候好主人,远比在口舌上压住那些半奴半主的人,有用的多。
男饶眼睛死死盯在少年的身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番。
一身粗布麻衣,落魄的像个乞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可他真无邪的脸上却挂着毒蛇般的微笑,那种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残酷笑意。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唯一特别的,是他的左耳上戴着一个奇异型制的大耳圈,细细看去,像是一种不上名字的诡魅虫子。
“你不是中原人?”
“彼此彼此。”少年也眯起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明明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却又有着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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