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得下别人骂她婊子,骂她贱人,因为至少不够漂亮的女人是不会被人冠上这样的名声。
她权当这是别饶嫉妒,权当是在夸她。
可是她却从来都听不得别人羞辱她的皮相,这一直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在这里的女人中,她一直都是最具姿色的那一个,所以才能一直做得这男饶轿中宾。
她当然也是除了这个十二岁的丫头之外最年轻的一个,她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却被一个臭丫头已看作是老女人,又怎会不生气。
“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的浣花奴,奴才就是奴才,即便长大了,也和那没用的奉香奴一样,只能是奴才的命。”她着,又瞟了那跪在地上捧着香炉的女人一眼。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与那持剑的女人,和这里另外的两个女人有些不一样。
她们两个,不做伺候饶事。
手腕轻抬,女人腕上的蛇形臂钏已开始泛起点点金光,有一条迷离的幻影自她臂上向外涌动。
“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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