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双手,见过了他的人若是再看见了,也一定会躲得更远些。
如今,他的十根手指却在灵巧地穿梭着,他的手中,编织着几片干瘪的棕叶。
他的眼睛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手,他手中的草编,正如那女娲娘娘手中的泥人,他将全部的心思沉浸其中,似乎编制成型了,就能赋予这手中的东西生命一般。
他的手还没有停,车前的驴蹄却轻轻一扬,在一声嘶鸣中突然停下了脚步,似是再也不肯向前挪动半分。
粗衣少年被这骤停的车轸一震,也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玩意,顺着浅草蔓延的地方望去。
远方,传来一阵阵“合吾”的声音,这是喊趟子的声音。
声音渐渐变大,不远处,已缓缓走来了一队镖车。
车是独轮车,最适合走这样崎岖不平的山路。
推车而行的不是骡马,是人。
因为人比畜生听话,也比畜生安静,他们不想被别人发现的时候,就很少会有人会发现他们。
车前的镖旗上没有任何的字,几乎什么显眼的标识都没有,看不出是哪一家的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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