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堂昭钰一脸迷惑地看着地上那具尸体，他的确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葛中离与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可是看着葛中离的眼睛，他应是悲赡。
“到底是个糊涂人。”葛中离长叹了一口气，又看向地上的另一个人，“你走吧。”
杜长扈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伏在地上，“我那样对你们，你却放我走？”
“你既没害到我，我又何苦为难你。只是，我都能放过你，你自己为什么不能？”
“你不必劝我，就算要走，我也非找到她不可。”
“找到了又如何？你当真以为还能回到过去么？”
“找到了，我便杀了她。”
他嘴上虽着杀，可语气中丝毫没有半分戾气，反而笑得特别的温柔。
好像他杀了她，便是真正为了她好，这样的方式本就是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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