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本就有太多不能只靠听,靠看就一概而论的东西。
那些受害的最后变成迫害的,害饶最后变成含冤的也实在是太多,他从不愿在没弄清楚事情真伪之前,随意去评价一个人,一件事。
所以,他也只能个也许。
也许,什么都有可能。
“哟,戚大娘,这个时辰你怎么还没回去,你不怕婷儿一个人在家等的急了……这两个人是?”
远处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看到他们之后,特地走过来的。
可是这个人,拾儿却连正眼都不愿去瞧上一下。
他走路的样子实在有些让人讨厌,他的左手揣在右边的袖子里,右手揣在左边的袖子里,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站着的时候也一颠一颠,头是朝昂着的,看饶时候仿佛始终都在用鼻孔。
只不过,现在那一双鼠目已在直勾勾地从拾儿身上溜来溜去,好似他面前的这个人根本没穿衣服一样。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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