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这样的,唉,孽债啊。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我只知道,这个人在外面混了许多年,招惹了不少麻烦,后来被仇家追杀逃到了这里,恰好被桃救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桃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浪蹄子,他却还把她当成个宝,两个人还真就过起了日子,呵,踏实日子没过多久,后来桃就跟着另一个男人跑了,听他这脸,就是他去追那个贱人时,被那奸夫一刀割下来的。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没再追过去,反而最后还是回到了村里,每劈柴赚点营生。”
“奇怪。”
“奇怪什么?”
“我若是那奸夫,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免得日后麻烦,又怎么会放他活着回来呢?”她还是若无其事地着玩笑话,只是玩笑话往往听起来才更像是真话。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姑娘家家的少些打打杀杀的话,造孽,造孽。”
妇人听到杀人这样的字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勉强从脸上挤出来一个尴尬的笑,继续往前走去。
“可能是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有痛苦吧。”一直没有过话的葛中离却在此时开了口,这样的事情,他也的确见过了太多,所以他也只推测最有可能的结论,“有些人会认为,若是一个该痛苦的人早早死了,岂非太便宜了他?”
“你的意思是,他是自作自受?”
“也许。”
这一之中,他了很多的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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