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内室,却是连一张床都不曾有过。
屋子里,只有一口箱子,一把刀,一个人。
他早已习惯了黑暗,所以从来都不点灯。
他也早已习惯了这间空屋子,只有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才会觉得充实。
在这样的夜里,他不想看到人,也不想被人看到。
他斜倚在墙边,眼神飘忽,似是已经睡了。
只是这样的睡姿,和当初在林梢上几乎一模一样,半坐半靠,半梦半醒。
他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去入睡,刀不离手,命不离身,甚至连眼睛都像是没有完全合上。
虽然不会很舒服,但总是会很安心。
好像即使在睡梦中,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立刻警觉到,然后睁开眼。
所以,旁的东西在屋子里,也只会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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