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生命的光泽,充满着对万物的热爱。
有些人,虽然早已满头白发,可看起来却好像永远都不会老。
男人笑着伸手轻抚了疯子七的额头,“你到现在还在怨为师么?我这一生只收过两个徒弟,第一个,唉……想起那个人,我就……混子,所以我才只肯教你逃命的本事,不愿交你杀饶本事,你懂么?”
“没有,方才只是玩笑话,您老人家莫要当真,我才不想去学那些杀饶本事。徒儿知道,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当年师父在南山不就是如此。”疯子七走到几案边,沏了一杯茶,呈递过来,“您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老老实实地待在七十里亭等消息,怎么亲自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了?”
“我不放心。”他接过了奉茶,轻抿了一口,“这次让你去酆都寻他,我思来想去便有些后悔。万一你此行遇见了不该遇到的人,你又不会武功,我斟酌许久,便托二姑娘匆匆把你寻回来了。”
“我找到他了。”
疯子七着,便从腰间取下了那块墨玉,一并交回了师父手郑
那人接过了墨玉的手抖了一下,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疯子七看到他将咳上了血的帕子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他也没多做声。
师父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男人紧紧地盯着那块墨玉,声音有些颤抖,“他……他看起来,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