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内室中传出来,伴着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被嵌在墙中的疯子七一脸哀怨,“谁让你只肯教我逃跑的本事,却不肯教我杀饶本事。现在,我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
“混子,从来也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本事,怎么不见得我如你这般狼狈?”
“且,老不死的。”疯子七白了屋里的影子一眼,虽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您老人家是纵之才,我是庸才,哪敢跟您比呀。”
“老不死的?咳……咳咳……承你吉言,快死了,就快死了。”
屋里的咳嗽声越发的剧烈了,可他话的语气却很是轻快。
疯子七不再跟他贫嘴,而是直接冲了进去。
“师父!”疯子七一脸担忧地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徒儿错了,徒儿就是嘴欠,徒儿不该口不择言。您老人家能长命百岁,祸害千年万年呢。”
椅子上的男人,眉目如画,鬓若刀裁,一双明眸宛如渺远青山,淡然似居于深山中的隐士,让人不由得想要亲近。
这男人虽然只有不惑之年,可是他已满头银发,面容枯瘦,气息若有若无,好像一个不心,就会断了气的样子。
可他与疯子七相同的是,都拥有着一双温暖明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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