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渝州城的人,顾影都认得,但凡进渝州城的人,都有线报,而这个人,却像是凭空多出来的。
“他不是江湖中人。”掌柜的皱着眉摇起了头,暗哨只负责监盯往来江湖客,可若是随便一个进城的老百姓都要被盯梢,只怕底下还凑不出这样的人手,“这个疯子近几日刚来渝州城,白日卖字,晚上醉酒,仅是如此。”
“迎…一人……与我打赌,他没……人能近你三步之内,如今我既……既能撞你,还能泼你,倒是服……服……服也不服?”书生被一群人架着,依旧摇摇晃晃坐立不是,他一手指着顾影醉醺醺地着,却突地仰大笑起来,“喜……喜便喜,怒便怒,喝……便喝,吐便……”
话还没完,便已经吐了出来。
“不过是个疯子。”
顾影握紧了手中的刀,转身便走。
他已知在这里,不会再多问出些什么。
他走得很慢,却也走得很稳,左脚走出的距离永远都和右脚走出的距离相同,不差分毫。
一步接着一步,有他自己的调律。
可也正因为这样,别人走路的时候是一种劳作,而他走路时却是一种休息。
他用走路去调息自己的情绪,也可以在走路时,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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