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那个人,当然不是孙大娘,虽然同样都是独眼的妇人,可这人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又怎会不识得?
他又开始沉默了下来,是他问得太唐突了,他本不该问出口的。
有人,撞在了他的肩上。
半壶酒,洒在了他的衣襟。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一蓬头书生半拎着酒葫芦,踉踉跄跄地扑过来与他撞了个满怀。
被洒了一身酒的顾影并没有闪躲,他在打量着这个人,为什么,这人走过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
他平日里的警觉,为什么也在那一刻荡然无存?
一个饶轻功如果足够高,那是可以到踏雪无痕雨落无声的境界,可往往这样的高手,也会被他自己所带的气场暴露行迹,可是这两点,他竟全无察觉。
“又是你这个酒疯子。”茶馆掌柜对着厮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哄拥上去便将书生架了起来。
“他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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