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今这个小皇帝不一样。陈开名继位时,已经二十多岁。”
傅一然继续诉说着当年的往事:“在东宫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他早就学会了身在帝王家,该如何去思考,如何去做事,如何去当一个皇帝。”
“他有自己的想法,懂得分辨,懂得权衡。”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容不下荀先生。”
“他知道在朝堂之上,荀先生代表着什么。”
“但他唯独没想明白的是,为何陈仲能容得下荀先生,他却容不下。”
“这些事情,荀先生也明白,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人在朝堂,身不由己,从偏居一隅的隐士到权高震主的国相,又何尝不是被万般不由己推到这个位置的?”
傅一然的目光有些恍惚了,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入了回忆中:“我…不知道荀先生当年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开京城,但我猜其实是没有的,那个时候,他哪怕像退一步都是千难万难,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两名学生,他若退了,便是把自己学生放在了身前。”
“之前说了,荀先生一开始决定入朝,便是为了他的两名学生。”
“两位小主人年岁差得大了些,戚宗弼是自小就跟在荀先生身边,雁儿则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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