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黑恶势力结盟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谁偷了饕餮鼎,”流氓青年谷玉东说,“这是老奸商的心肝宝贝,我看那个乳娘祝妈妈是偷不走的,除非在老奸商床上打滚,咦,等等,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贤弟请不要胡思乱想,”夏硕打断流氓青年,“这盗鼎人是谁,我看钱老爷心知肚明,不然在我想要追查的时候,不至于一味搪塞,百般阻拦。”
“夏大人果然机敏,”钱益眼神疲倦,忽然苍老了许多,“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怀疑凶手是我的次子钱无欲。这孩子打小就孤僻内向,不讨我喜欢,最近又和一帮古怪的方士混在一起,我想是他指使祝妈妈夫妻俩,想用巫蛊术暗害我。”
“害你有何用?他们的目的可是大唐,况且……”谷玉东一脸疑惑,“既然早就知道自己家窝有反贼,为什么不告诉夏兄,让他把钱无欲绳之以法?”
“老朽岂能如此啊!”钱益老泪纵横,“虎毒尚不食子,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亲生骨肉,弄咒做蛊是因为老朽慢待了他,都是我咎由自取,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没想到他居然盗走了饕餮鼎,狠心害了他的大哥!”
“钱老爷,我能理解,”夏硕一声长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是子女利欲熏心要取自己性命,也只能咬牙包容,希望他们有一天幡然悔悟,改过自新。”
“我一点儿都不理解,”流氓青年谷玉东回答,“我天生天养,没有爹妈,管你们家有什么勾心斗角、豪门恩怨,我只知道你们不该害到王良玉头上!”
“这我也能够理解。”夏硕又一声长収。
“夏兄,你怎么又能理解?做人应该有点儿原则。”
“我是碰巧都能理解,”夏硕表情很尴尬,“你想,张贤弟迷路之时,看到管家秦四在和一位神秘人烤腊肠,这位神秘人想必就是钱无欲的同党,所以他才想杀人灭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