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硕一声长叹:“早听说李大人口蜜腹剑,手眼通天,今日一闻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我不知道,以李大人的性格,为何不干脆夺走饕餮鼎,反而甘心受制于你?”
“因为这鼎只有老朽能用,”钱益闷哼一声,终于说出实情:“其实在这小屋之下,埋有那位山民的骨灰,将小屋建得和山民居所如出一辙也是为了让饕餮子以为仍在服侍旧主,所以古鼎一旦离开小屋,是绝对不能发挥功用的。”
“腐骨祭,川疆蛊女的邪术!"夏窈瑶低呼一声,“你还认识川疆蛊女的人?!”
“老朽不知道什么川疆蛊女,”钱益回答,“多年以前,我曾遇到一位大理寺官员,是他告诉我如何使用饕餮鼎,又如何诓骗长平子,让他为我封印蛊灵,然后找机会巴结苏家。”
“大理寺官员?“夏硕一惊。
“那位官员姓锰。”钱益回答。
“锰冲!”谷玉东双目圆睁,想起红线岭的痛苦回忆。
“果然和反贼有关,”夏硕若有所思,“可是你说饕餮鼎离开小屋就不能使用,但现在的确有人盗走饕餮鼎,并且在屋外施咒害人。”
“老朽也想不明白。”
“没什么想不明白的,”夏窈瑶接腔道,“还记得蛊灵头上的缠魂丝吗?有川疆蛊女的邪术,这都不成问题,我看川疆蛊女和反贼,一定是相互勾结,蛇鼠一窝。而且,我司还查到一个远在北方的组织,叫蛊魂殿,其手段也很诡异,恐怕蛊魂殿和苗疆蛊女暗中推波助澜反贼,想颠覆我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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