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里少了冷厉的光，多了丝温柔，本带着笑的面容，竟如神子一般圣洁。
“你长的真的很好看。”穆清黎看着眼前的好风景，微微怔忪，脸颊有些泛红，红润的小嘴抿了抿，嗫嚅道。
闻言，司千焕顿了一下，随后轻抿一口酒，似笑非笑地回道：“若说我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呢？”
穆清黎一愣，看向司千焕，明明之前还一副神子一般圣洁，现在就犹如地狱地修罗，那眼眸中虽然还带着淡淡的光华，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海一般的阴霾，他慢条斯理地道：
“若说我想把这脸毁了，更喜欢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呢？”
穆清黎有点不解地挑眉，“为什么如此说？”
司千焕这种自负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又怎么舍得对自己的脸下手。
司千焕看着她的模样，也轻笑着又喝了一杯酒：
“不信是么，是的，我也不信，这张脸几乎堪称完美，我怎么舍得轻易毁损，有人说我极我母亲，它大概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点纪念，所以又怎能放弃。”
穆清黎望着他，随后垂下眸子，为他斟了一杯酒，轻声道：“我信。”
“若是我没猜错，千晓如今变成这副样子恐怕也与他的容貌有关吧。”穆清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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