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黎眼里有疑惑,有不解,“你既然知道他是太子党一派的,为什么不索性把他除掉?”
“除掉?”
司千焕挑眉,伸手打开杯盖,热气萦绕而升,模糊了他的轮廓,他眯着眼,慵懒得抿了一口 透过那茶水的雾色,整个人如烟如尘:
“当年父皇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是父皇的首席幕僚,所以对他很是有一份信任。”
“何况他还是太子的舅舅,手握重权,而且暗中培养和拉拢的势力并不少,何况……。”
司千焕手指摩挲着杯子,顿了顿道:
“若是朝野之上毫无对手,父皇又怎么任由我这么一个威胁太子存在的人活到现在,还手握朝政大权?既然……”
“既然皇帝总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做王爷的对手,所以干脆留着些知根知底。”
穆清黎品了一口清茶,接下了他的话。
对于司千焕这样的人而言,这么危险一个自己的人存在,他是不会留着对方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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