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刘哥,趁我还能扛得住,直接给。”令狐说完,张嘴咬住了一条毛巾,冲着老刘点点头。
老刘也知道不能再拖,“兄弟忍住了。”手气针落,开始缝合伤口,
“啊……”含糊不清的从令狐口中传出,说不清是呻吟还是嚎叫,此时此刻他真切的感受到那鱼钩般的针穿透他皮肉的疼痛,用右手狠命的抓紧沙发的护手,对这一切老刘却并没理会,甚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是额头上渗出的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嘴角不时地抽动,却又暴露出他内心的焦急和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包好了最后一层绷带,伤口终于处理完了,刘玉锋长出了一口气,“吃点儿消炎药和止痛药,应该就没事了。”但是再看令狐敖丞,不知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身心疲乏,这时候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日清晨一早,令狐终于缓醒起来,仿佛这一觉睡得无比漫长,但是稍微动一下左臂,一阵疼痛便钻心而来,
“醒了?这是煎饼果子和老豆腐,赶紧吃吧,对了,没事儿别动你的左臂。”刘玉锋把买好的早点放在桌上,“还有这是你带回来的氨酚待因和布洛芬,吃完了饭把这药吃了,这次好在不是伤筋动骨,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折腾了一天一宿,令狐野是真的饿坏了,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慢点儿吃,留神噎死你,我说你小子心是真大,都这样了,楞跟没事儿人一样。”
“人是铁,饭是钢,哎对了刘哥,你给老盘打电话了么?”
“今儿一早,我给他打了电话,没说太多,他说一会儿过来。”
上午十点,敲门声响起,令狐走去开门,来的正是老盘,“我说你小子拿我话当耳旁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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