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歪歪扭扭,装作喝酒的醉汉,这一招还真是避开了村民,二人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大切。上了车,令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脸色看起来很苍白,两眼已经快睁不开了,“千万别睡,咱这就回去。”
“刘哥,我困了。”
“困了也别睡,”说着打开了广播,“来,听听相声。”
有些震耳欲聋的广播仿佛确实让令狐清醒不少,于是掏出手机,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别回宾馆,回我家,给老盘打电话。”说着把手机递给了老刘,接着闭起了眼,低声说,“我死不了,就是歇会儿而已,对了,小点儿声,我不听相声广播,换到天津交通台。”接着就闭上双眼,什么也不说了。
到了家,也就几乎快午夜时分了,刘玉锋把令狐放在了沙发上,拿出一些医疗器械,此时血液几乎凝固,与伤口粘在一处,所以只能先用剪刀剪开,
“你忍着点儿。”老刘说着话,用浸好了双氧水的棉纱擦拭着伤口,”
“嘶……”令狐低低的吼着,一道大约五厘米的伤口,但是皮肉外翻,在灯下显得更加狰狞,“确实是擦伤,不过要缝针。”
“刘哥快点儿。”令狐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刘玉锋手脚麻利,拿起针,穿好了线,刚准备缝的时候,忽然发现没有麻醉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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