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看到了王姑娘眼中的鄙夷不屑,倒是笑了笑:“说来不巧,王姑娘说的小破地方,正是我娘家和外祖家给我添的嫁妆,是我大哥和三表哥亲自选的。”
“我自己倒是觉得极好的,就是不知道王姑娘日后出嫁的嫁妆,将会如何的风光?”
苏莞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想到了关于苏莞出嫁的那一桩美谈,那可是惹得世间女子眼红的十里红妆啊。
说起来这位郡主当真是家底丰厚,出嫁时有母亲的嫁妆,有娘家给她备置的嫁妆,还有外祖家的添妆,甚至连皇帝陛下都给她添了重重一份。
那些铺子田庄院子暂且不说,金银珠宝那是数不胜数。
王姑娘虽为王家女,便是王家家财万贯,却也不可能备上一份更风光的嫁妆了,说句真诚的话,苏莞的家底,可比在场许多夫人的夫家都要丰厚许多。
王姑娘也想到了这个,脸色徒然变得难看,且不说她今年十八都没能嫁出去,便是嫁了,王家再疼惜她,能给她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却也不能与苏莞相提并论的。
苏莞拿这福运酒楼比拟自己的嫁妆,若是她此时承认自己看不上福运酒楼,便是看不上苏莞的嫁妆,如此,等她日后出嫁了,在场的人定然将其拿出来相比,到时候比不上,那就丢好大的脸了。
可若是说看得上,那她先前说福运酒楼是个小破地方,如今反口,岂不是当场自打嘴巴?
王姑娘这会儿急得简直是要哭了,她在这归雁城被人捧着这么多年,谁人敢不给她面子,竟然有人让她下不了台。
这样想着,王姑娘看先苏莞的目光是愤怒又是愤恨的,这个人好好地在帝城呆着,做她的郡主不好吗?非要来归雁城来压她一头,压王家一头。
苏莞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也没有捏着这事不放,笑笑便放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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