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嘉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个死者明显被叶新甫盯上了,你自愿去黄帝陵,无非想以自己把他引开。”珍妮的语气格外柔软。
勃兰嘉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我听说东方人从小就受教育不能轻易展现自己的情绪,‘我爱你’是肯定不会说的,他们只会说‘月色真美’。”
珍妮回嘴道:“你也是偏激,‘我爱白乐天’的诗歌古人就写了多少。”
“集体活动更加安全,你且和他们耐心应付着,我暂时脱离队伍,方便在暗中调查。”
珍妮顽皮道:“好吧,顺便说一句,要镶牙的话,我不喜欢纯金纯银。”
勃兰嘉面色大囧,下意识地举起手来遮住漏风的嘴唇。
待珍妮挂断电话,勃兰嘉方才咧开嘴,洁白的牙齿表面残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深深裂痕。
“据省会警察局记录,在籍警员今日无一人被派往一叟先生处,还请先生详尽描述一下当时的细节。”王菊人道。
闻言,诸人齐齐看向一叟先生张扶万。
古稀老人血气上涌,嘴唇颤抖不迭,一时间竟然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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