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嘉沉默半晌,用力拍拍壮汉左肩,正待发声,只觉手里温热濡湿,惊声道:“你受伤了……”
“不打紧。”壮汉闷哼一声。
众人才见壮汉左后背斜向右下一道深深创口,皮开肉绽、几可见骨,贴身的黑色衣衫正渐渐坠下,滴出血水来。
“坐下!”全葆厉声喝道,素来和善谦恭的小道士,此刻面容冷硬非常。
壮汉不以为忤,矮身盘腿席地而坐。
全葆掷去手中簸箕,走到壮汉背后,凝视片刻,喝道:“针来!”
性真双手自袖中平伸而出,右掌中多出一个针山。
“事急从权,不及麻醉,居士要忍得一时之痛。”全葆说完,自壮汉左臂拔下一枚梭镖,割开伤口周围的贴身衣物,再取过一尾穿线银针,就势走线缝合起来。
飞针索索声不绝,众人多不忍他视,壮汉兀自岿然不动泰然如常。
良久,全葆施施然停下手来,直腰长出一口气,由衷叹道:“好汉子!”
壮汉起身抱拳,向全葆深施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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