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嘉看了眼珍妮,珍妮微微点点头。
“我朋友姓龚,是个教授。”
王菊人闻言一怔,暗中端详勃兰嘉片刻,目光慢慢变得柔和亲近起来。
勃兰嘉笑道:“道长见我,如此坦然,全不像别人那般惊讶,果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吕道士哈哈一笑:“善谈心性者,不离于因果,深信因果者,必明夫心性。居士之安危,自然有人比贫道更加关切。”
珍妮暗忖,原来这老道士早在自己言谈举止间窥出端倪,看来片刻不能松懈。
说话间,一名身着黑色绸缎紧身劲装的健硕汉子走进门来,步伐轻快,几无声息,腰间对称斜插着两把系红色尾穗的快慢机,左上臂皮革绑着十几枚寒光闪闪的梭镖,右手握着一柄粗若儿臂的浑铁弹弓,脸上却带着一张造型夸张怪诞的红脸关公面具。
李胖子见状惊得一跳,就近藏去勃兰嘉身后,迭声叫道:“小心小心小心!”
壮汉除去面具,露出沉毅刚劲的五官,精光四射的虎目扫过李胖子,淡然一笑。
“你你你……”李胖子旋即叫嚷道,“你不是大同园里站我身后的那个护院吗?”
“李爷好记性。”壮汉拱拱手,低沉浑厚的声音如青铜编钟一般,随后转向勃兰嘉,“二十一口,没留舌头,走脱五个,老三老七去拿了。只可惜,折了老六和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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