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员外与管事皆看呆了,大娘子说道:“还请管事将这鸡拿去烧化埋了,这鸡将那毒虫吃了,现下全身俱是带着毒的,切不可教人吃了。”
管事这才回过神来,正要去提,吴老丈按下他说道:“以防万一,还是拿布包了再碰,不要与肌肤接触了。”
此后又着人将那地上的红土仔细清理与公鸡一道烧了,卢夫人与韩小娘亦进来探望,既喜且泣,俱是拉着大娘子的手感激不尽。
卢夫人道:“不知娘子如何称呼?林安来回事时倒只说了那位老丈姓吴,可叹娘子救了宝儿一命,我竟连娘子姓名也不知晓,日后宝儿知道了,必定怪我轻慢。”
大娘子道:“夫家姓元,洛阳人士。”
卢夫人见她以斗笠覆面,又不愿多言家世便不再问,拉她坐下,说道:“原来是元大娘子,听林安说几位原是要往武林府看病去的,只是不巧那儿发了疫症,便来此地将养,如今娘子与我家有恩,不如便在后边的园子里住下。那儿独门独户的,一应要用的东西又都齐备了,若要人使唤便从我家挑几个好的,若不愿外人叨扰,自己住着也是极清静的。”
那元大娘子想了想,悄悄向吴老丈望了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说道:“原是不便打扰的,只是小郎君的病还需我照看几日,外头寻了房子过来怕不便宜,只好腆着脸住下了。”
卢夫人一听与他家小郎君病情有关,便问道:“娘子妙手回春,将宝儿的命捡了回来,只是不知这到底是何病症?病了这许久,血也不知咯了多少去,到底是伤了肺腑罢?不知日后他身子如何呢?”
元大娘子见现时房中人多口杂,便顿了顿,一旁的韩氏见她如此,便知道几分意思说道:“夫人一口气问了这许多,人家怎么答呢?我瞧元大娘子也有些累了,不若去西边房里坐坐喝盏茶。”
“是该如此的,瞧我混忘了礼数了。”卢夫人见韩氏使了个眼色也明白几分,两人便将元大娘子带到了西边的厢房。
“元大娘子,可是宝儿的病有什么蹊跷?”卢夫人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郎君并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毒。”元大娘子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