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有理由反驳我,而且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几年里,我也没有说得过她的时候。
陶真真也许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于是变本加厉地数落起我的不是,她的话越说越多,把有的没的都发泄出来,我觉得她也是外强中干,一个人越发的自由发挥,也越发地暴露了她的无知和浅薄。
她看我不说话,越发的起劲,对我的打击上升到了人格上、遗传上、还说幸亏没有孩子,不然,这样的基因不是要毁了她吗?”
我则冷笑地对她说:那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你找个高智商的就可以了,比如刚才从这里滚蛋的那个。
陶真真的脸红了,她停止了对我的攻击,问我到底要做什么,我说我要钱,她说笑话,你也看见了,我赚钱容易吗?
我说太容易了,我就是男人,不然我也想躺着就把钱赚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说你就是女人也赚不到一分钱。
我说那我就服你,你既然能这么容易赚到钱,你就应该给我一些,咱们俩结婚也有七年了,夫妻共同财产当时我也没要。
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破口大骂,说你赚过一分钱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过你一分钱吗?连水、电、煤气钱都是我交的,你也算是个男人?现在想管我要夫妻共同财产了,你也要得出口吗?
我没说自己有病了,也许快死了,还说找了一个老婆并有了孩子,可我不想过没有房子没有未来的生活,可我现在也没有赚钱的好方法,就想到你,我要我们原来夫妻的共同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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