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她的嘴封上了。
她是一个强势女人,立刻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示意我让她说话,我觉得这里几乎没有人,就算她大声喊叫也没人听见,再说了,我把她的手脚都捆住了,就算她喊我也能制服她。
其实,我很少不听她的,多年以来,我都习惯了。
于是,我把胶带又撕了下来。
没想到,她并没有问我到底要干什么,而是对我进行了无情的嘲讽和打击。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和以前她骂我没什么两样,反正就是窝囊之类的,她说话声音不高,也没有喊叫的意识,或者她太了解我了,以为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我真没想把她怎么样,我只想管她要点钱,人家都说夫妻共同财产,我当时什么也不懂,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也就没计较。
可后来有人告诉我,就算她有再多的钱,也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我就是想拿这件事好好跟她说说,但她不给我机会,一直在骂我。
我学会了沉默。”
曲朗在心里发出了感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为了风流的前妻,他什么也不敢做,但为了爱的女人,他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男人可没管曲朗的想法,他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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