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开始是普通的脑炎,但我为了摆脱他们,特意找人开了重病的单子,他们相信了,也算我们是有始有终。
他们说,既然是最后一次,就让我多打一些,尤其是一定要打几个小鹰,我只能听从了,都说人是放不下的。
可能也是有了这样的应验,都是到最后一次是逃不脱的,来的时候,我就天天做噩梦,果然,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来历。
别看你穿着当地人的衣服,但在我们眼里是不一样的,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把唯一的二百万都捐出去,就为保住一条命吧,我也不愿意让这里的人知道我的行为………”
曲朗没说话,心里想,为什么这样明白的人,却一直做着糊涂的事,你要是揭穿他们的时候,又会为他们的可怜而掬一抹同情之心。
曲朗想起某些名星或名人,他们明明知道某些行为是不端的,但在没发现之前一直在做,而且享受其中。
一旦被人曝光,那就不一样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自己错了,不应该这样那样,难道他们做的时候不知道吗?
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躲避一时是一时。
曲朗沉默,让老孔觉得有一线希望,他赶紧说:“我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我把钱全部都捐了,捐给这里,让这里的环境变得更好……”
曲朗开口了,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样的恶劣环境,你是始作俑者,你的破坏力是巨大的,你的二百万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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