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问他在做各种化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与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医生想了又想,说在一份血检的报告单里,还真看到了不一样的物质,我问了血液科的人,他们又要了一份,说再重新检验一遍。
曲朗觉得这可能是问题的关键,就问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医生说他查完一个病重的患者就过去。
曲朗与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又问唐然怎么样。
唐然点头说好多了,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曲朗问她出院住在什么地方?
父亲接口说先回娘家吧。
曲朗说想和唐然单独说几句话,两位老人理解的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唐然和曲朗。
唐然问:“是不是我说什么他们都否认了?”曲朗点头。
唐然想了想说:“我了觉得自己有奇怪的地方,比如特别容易头疼,还有越来越睡不着,但我还不至于把做过的事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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