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把指甲刀放回到包里,想起身要走的样子,曲朗说:“唐然现在在医院,她想与你对质,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但不是怕她,我没什么话跟她说,她说的话,我有一半听不明白,要是你们必须这么做,我也无所谓。”
“最近你别离开,我们有事还会找你的。”
“好。”田甜起身就走了,从头到尾一句也没问金至诚。
“怎么办?”夏一航颇有深意地问曲朗。
曲朗冷笑一声说:“查,把金至诚也放了,找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不信他们俩人会没事。”
夏一航点了点头,把事情传达给范春明。
“我要见唐然。”曲朗对夏一航说。
“好,我去调查唐然说的一切场景,我就不信找不出破绽,就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的身上。”
曲朗告别了夏一航,又返回到医院。
唐然和父母正好刚吃完饭,唐然的脸上也显露出许久没有阳光。
曲朗来找她的时候,特意找了她的主治医生,医生说没有大的问题,但她的心脏是老病,不能受强烈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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