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无赖中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用手指着王祖梅骂道。“打死了又怎样?洋大人的事你也敢管?”
王祖承也很愤怒,但毕竟比王祖梅大了六岁。他拉了一下王祖梅的衣角说道。“走吧。”
“想走?小崽子你过来,给洋大人磕个头便放你走。”
王祖梅本来就不痛快。不仅供尖没有吃到,而且以前还能过几招的和尚慧能,今日只一招就被他放倒,没去学堂被发现回家还要挨板子,现在又被无赖指着鼻子骂。顿时血撞头顶,脑门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左脚前迈,扭动腰胯,将上半身的力道全部使向身体右侧,右脚猛地探出向光头裤裆踢去,那光头始料不及,这一脚撩阴腿坐坐实实踢在光头的裆部。但见光头面现紫色口似菊花,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跪倒在王祖梅身前。
王祖承看到弟弟的这一招撩阴腿暗赞了一声。“弟弟啊,你这几年的功夫算是练在狗身上了。要是让老叔看见,怕是要使出十二成力拍死你。”
其他几个无赖一看光头被踢倒在地便立即将王祖梅围住,其中一人更是挥刀向王祖梅砍来。
王祖梅终究是个半大孩子,看到刀影闪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掌将钢刀击歪,同时又有一拳将持刀人击飞,出手的正是王祖承。正所谓留情不举手,举手不留情,凡是想接近对王祖梅动手的无赖都被王祖承一一击倒。
本来就气闷已久的乡众一看有人出手,立即一拥而上将几个无赖好一顿暴打,更有一位乡民捡起落在地上的钢刀将抱匾之人砍死,随后死者的尸体也被人扔入了河中。那块匾额更是被践踏踩烂,至于洋人教士则早已不见了踪影。
王祖梅回到家中当然不敢乱说,乖巧地跑到院子角落里扎起马步来。王祖承则是将桥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王耀庭讲了一遍。王耀庭本来还纳闷儿子王祖梅怎么突然变得用功起来,待听到王祖承的讲诉后却是大惊失色。
王耀庭想了一会对王祖承说道。“此事可大可小,我王家与县令吴大人有些交情,就看吴大人能不能压得住,可朝廷对待洋人的事务又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祖承,我这就去拿些钱,你去河西老家躲一躲,等风声过去你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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